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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时代短视频影像表达的艺术探索

2021-01-23 21:07:21 暂无评论 短视频综合




  短视频是继大电影、电视节目、微电影之后的又一视听传播媒介,它以“轻量化”“娱乐化”“平民化”“个性化”的特点满足了移动互联网时代大众对内容碎片化的消费需求,近年来呈爆发式增长趋势。随着互联网行业市场细分步伐的加快,短视频的用户使用率最高,所以也加速了各个行业领域的渗透进入,使得短视频不再只是一种单纯的娱乐,内容向直播、电商、教育、艺术等多个领域渗透,展现其强大的用户黏性和吸引力,以至于今天,刷抖音、玩快手成为大众消磨时间的不二选择。研究界对其搞笑低俗、娱乐消解崇高、欲望消费的短视频内容的批评不绝于耳,但又无法忽视其瞬间获得亿万拥趸的巨大能量。而随着5G时代的到来,短视频的未来更加不容小觑。所以,探讨短视频影像的艺术表达,提升短视频的艺术审美品质,将一些庸俗、恶俗审美趣味的内容逐渐剔除出去,引领建构短视频的艺术审美观,变得迫切而必要。


一、短视频:新媒体催生下的一种影像表达 


  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带来的是一个变革的时代。物的高速流动,使生产和生活的节奏变快了,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也必然随着变快。生产效率的提高,使社会总体财富显著增加,物质需求的满足在很大程度上得以实现,随之而来的精神世界的追求也变得更加丰富和迫切,人们的创新精神和创作冲动不断被激发出来。新媒体平台的快速崛起和视频制作技术门槛的降低,让人只要拥有一部手机,申请一个平台账号,便可以记录发表生活中的美好和趣事。人人都是内容生产者,人人也都是传播者,于是迅速催生了短视频这种影像表达艺术的迅速繁荣。从某种程度而言,短视频极大解放了艺术生产力,它开辟了一种全新的世界,让人人都参与其中,对影视艺术的生产和传播产生巨大的影响。 


  (一)短视频改变了传统影视艺术的生产方式

  传统影视艺术的创作基本上是专业化、模式化。比如一部电影的创作,势必经过剧本撰写,制片寻求资金、找导演组建剧组,拍摄影片,后期制作,影片发行与宣传等一系列环节,这都需要专业的团队人员来完成。但是,短视频的创作门槛就低很多,拍摄设备不一定高端,不要求团队协作,常常是只要有创意,就可以自行拍摄制作。2005年,胡戈将自己剪辑的短视频《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上传至网络,引发全民热议,虽然相较于现在的移动短视频,《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时间显得稍长,也略显粗糙,但是该片中恶搞、拼贴、娱乐等元素的使用,让它成为了Web2.0时代UGC短视频创作的前奏。所谓UGC(User Generated Content)模式是指“用户将自己原创的内容通过互联网平台进行展示或者提供给其他用户”,强调的是用户生产内容。其结果就是短视频的创作更加灵活、更加自主,内容上更加生活化、个性化,但也极具草根性。比如Papi 酱、李子柒、毛毛姐、华农兄弟、巧妇九妹、办公室小野等等,纷纷呈现出短视频影像多种内容形态并存的状态,“优质、持续、差异化”是他们制胜的关键所在。

  而随着新媒体用户的不断扩大以及短视频影像表达在日常生活中得到不断的应用,以字节跳动、腾讯为代表的互联网巨头加速布局短视频行业,短视频的生产方式也由原来单一的UGC模式演变为UGC +PGC +PUGC共同发展的生产模式。不同于UGC的“大众性”,PGC(专业人士创作)和PUGC(专业机构创作)都强调了专业生产内容,具有“精英性”的特质。比如陈可辛、贾樟柯、张艺谋等一众导演都试水短视频的拍摄,《三分钟》和《一个桶》分别用iPhone X 和iPhone XS拍摄完成的,《遇见你》到《谢谢你》四部曲是用竖屏来拍摄的,虽然是植根于移动端互动平台的视频影像,但都丝毫没有放弃对电影美学的追求,给受众呈现出独特的视觉审美,未来应该成为短视频影像的艺术追求方向。


  (二)短视频改变了影视传播和观看的方式

  传统的电影电视播放都需要固定的场所、固定的设备,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影视艺术的广泛传播。短视频的传播渠道以智能手机为主,随着4G移动通信技术的快速稳定(5G技术正在普及)和智能手机的普及,加快了短视频的传播影响力,呈现出一种“发散式传播”“病毒式传播”和“无障碍传播”的井喷状态。据统计,“截止2019年6月,短视频月活跃用户数达8.2亿。”“2018年—2019年移动互联网人均单日使用时长逐年攀升,至2019年9月已近6小时。其中短视频贡献了互联网时长的主要增量,持续切分用户使用时长。”[1] 传播渠道和传播方式的便捷性、开放性和多样性,促使短视频更快速高效地传递给用户,体现出其强大的覆盖率和影响力。短视频内容也以“短、平、快”的综合优势,强势挤占人们观看电影电视、听音乐会、阅读书籍的时间,更以其强大的交互性改变了人们的社交方式,这也为短视频的内容创作带来颠覆性和革命性的变化。对于UGC用户生产而言,一个生活片段、一条热搜新闻、一个网络热词、一段魔性音乐都可纳入短视频创作者的视野,将之转化为影像画面;而更多传统媒体和政企单位也都纷纷加快了短视频传播矩阵的构建,如《人民日报》推出的“中国很赞”手指舞和“点亮武汉”都充分调动了大众情绪,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并且调动了大众参与的积极性,达到自主传播的效果。

  不得不说,短视频作为新媒体催生下的一种影像表达,它改变了传统互联网的内容传播方式,的确带给大众全新的审美体验,上至耄耋之年的老人,下至蹒跚学步的幼童,人人都能乐在其中,甚至不少人还对观看短视频产生“行为上瘾”。但是,在资本和技术的裹挟之下,现在短视频平台充斥着大量同质化的非专业创作内容,使大众的审美趣味也趋于同质化,与我们倡导追求的多元创新多少有点背道而驰。就像阿多诺所说,“群氓文化轻而易举地对种种程式、惯例和标准进行着持续的再生产,这导致绝大多数人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2]


 二、短视频影像表达的

艺术审美缺失


  诚如前文所言,短视频俨然成为新媒体时代的新宠,技术、资本、平台、受众无一不是短视频勃兴的重要推手。从功能上来讲,短视频作为一种重要的社交媒介,它改变了网络舆论生态格局,改变了电视广告模式,改变了传统媒体的单线传播思维,改变了受众的被动接收信息状态。因而资讯视频类的创作者会理直气壮地申辩,“拍到画面比拍好更重要”。但是,从艺术层面来讲,短视频作为一种影像艺术的表达形式,还是缺少审美的提炼,背离了“审美活动和意识形态相统一”“情感体验和逻辑认知相统一”的艺术创作原则,呈现泛娱乐化倾向。


  (一)我行我“秀”,展示即“王道”

  短视频的出道有点像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出现时的况味,人们看惯了好莱坞影片中的帅哥美女和人造景观,突然在大银幕上见到熟悉的街道、人群,有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所以,当人们看惯了电影、电视剧中明星的精致妆容、电视节目中文化名流的侃侃而谈,突然在网络上看到 “Papi酱”的麻辣爽直、巧妇九妹的质朴真实、华农小哥的原汁土味,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再通过点赞、评论和转发等方式进一步强化传播效果,使得短视频艺术的“草根性”被无限放大。于是,当短视频的技术门槛被进一步降低时,UGC用户生产内容呈井喷式产出,我行我“秀”,短视频成为向大众展现自己的平台。比如抖音、快手就分别配有自己的剪辑软件“剪映”和“快影”,这些剪辑软件APP中内置了背景音乐、特效、美颜等功能,只要快速学会使用这些工具,便可以随时“记录美好生活”并在短视频平台上发布。

  因此,大量的短视频内容还停留在 “个人秀”的层面,比如挑战了一项极限运动,模仿了一段舞蹈,调侃了一下热点时事,等等,跟流量变现不一定有关系,展示即“王道”。就像巴赫金所说的,“狂欢节是全民的,所有人都参与其中,以往存在的等级关系和官衔差别系统在这里暂时取消,表演和宣泄占据了主导地位。”[3] 短视频的低门槛和草根性刺激着越来越多的用户参与其中,但因为缺少对影视艺术专业知识的学习和了解,在艺术表达创新性上、在审美把握的认知方面都比较欠缺。


  (二)追求猎奇,多诉诸于视觉感官刺激

  互联网每天有海量信息不断涌向用户,用户在获取资讯时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便捷性和即时性,所以内容碎片化、信息化和娱乐化就成了新媒体内容生产的不二准则。短视频行业在经历了野蛮生长之后也开始注重内容的精耕细作,在大数据的精准推算下,向目标用户垂直分发内容。但是,当用户点击视频之后停留观看时间没有5秒以上,这样的短视频将被淘汰出局。为了在短时间内吸引用户眼球,争取更多点击量,短视频内容创作甚至设立了“黄金3秒”法则,采取高潮前置的方式来建立受众期待。于是,“人无我有,人有我特”就成了如今短视频的创作主流,各种夸张行为、搞怪妆容、奇装异服、露骨内容充斥着屏幕。

  比如一度火爆的吃播短视频,为了流量吸粉,各路“大胃王”们想出各种奇葩怪招来吸引粉丝,可却在今年央视新闻遭点名批评,指出这些视频背后存在着浪费粮食、催吐、假吃等不良行为。反思“大胃王”吃播的走红,正是因为满足了用户对美食的渴求、身体的猎奇,美食主播密子君在早期视频中就曾一次吃下十桶火鸡面,这种饕餮般进食的短视频,成为了短视频内容创作的一道奇特景观,但高点击量之下仍掩盖不了内容的贫瘠和匮乏。同样还有许多恶搞整蛊类的短视频,如“潮人小罗”,因其恶搞方式花样百出而迅速蹿红,更有一些创作者将经典的电影电视节目重新配音和字幕,将原意篡改,以断章取义、恶搞等形式来博人眼球,产生了恶劣的社会影响。更有甚者,为了求新求奇,萌宠动物也成了吸引眼球的消费对象。如“金毛蛋黄”中的蛋黄和优莉,“皮皮虾萌宠集锦”中的动物乐园等等。这些短视频的产生一定程度满足了社会大众的快餐式文化需求,但是,一旦受众习惯了这些声色犬马的内容奇观,对“丰富的视听效果产生依赖心理,逐渐放弃更高的审美要求,会因此丧失审美自主性和创造性”[4]。


  (三)急功近利,短视频创作同质化严重

  随着用户投入在短视频上的时间不断增长,高流量带来的红利让短视频行业成为资本和市场竞相抢占的香饽饽,在一番此消彼长的竞争中,短视频行业逐渐细分为社交类、资讯类、BBS类、SNS类、电商类、工具类。其中社交媒体类的最大特点是以UGC式的内容生产为主,也是吸引流量直接变现的最快方式,抖音和快手是当中的佼佼者。平台为用户提供了滤镜、美颜、特效等工具,甚至还配备了声音模板和合拍功能,急功近利的创作者只要使用这些模板进行二次创作即可,内容的重复度非常高。比如近期火爆的“打工人”热梗,短视频平台在十月掀起一阵打工人狂暴模式,原创短视频数量每天以阶梯式增长,最高日新增视频就达258个。但这当中有大量的视频都是借用声音模板和合拍功能的重复创作,旨在引爆受众的情绪点,视频创作本身却缺乏审美认知。

  伴随着商业性的目的和“泛娱乐”消费观,短视频创作弱化了影像艺术的审美标准,而变成一种工业化生产。根据大数据的精准算法,短视频行业自行总结了一套创作法则,比如追求热梗创新、BGM创新、特色模仿等等,所以在各大平台都能看到各种《打工人》《暴富吧闺蜜》和“毛毛姐” 们的短视频,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能够吸引观众眼球,引发转发欲望,从而实现变现目的。这不仅束缚了创作者的艺术思维,也造成了内容严重同质化,长此以往,一定会造成受众的审美疲劳,影响短视频艺术的健康发展。


 三、短视频影像表达的

艺术探索


  “当代文化正在变成一种视觉文化,而不是印刷文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5] 短视频收看的便捷性、随意性和自主性加速了视觉文化传播的进程,已经深入渗透到人们的生活中,成为社交、获取资讯的重要媒介。它颠覆了传统影像艺术的思维方式和创作方式,拓宽了视觉文化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创造出社会成员、草根网民对艺术世界的普遍占有,还原了人类艺术的本真。”[6]所以要致力于对短视频艺术性的探索研究,避免其一度盲目追求感官刺激,迎合大众的审美取向,成为大众娱乐的“工具”的症候出现,真正“促进文化艺术潜移默化地走进草根民间,成为人们日常精神生活的一部分,成为时代进步的一种表征”[7]。


  (一)注重内涵开掘,短视频“短”而不“弱” 

  “技术为大众赋权,大众拥有了更多参与文化内容生产、发行的权利……文化权利从精英阶层转移到了大众手中。”[8] 的确,技术门槛的降低让人人都能“记录美好生活”“发现更有趣”。但不管你是UGC的用户,还是专业人士和机构,都要逐渐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短视频的核心是内容生产,只有制作高品质的内容才是制胜的法宝。李子柒短视频火爆全球绝对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其视频传递出的对生活的热爱之情、对日常生活审美的极致追求感染着每一位视频观看者。因此,短视频创作者要关掉滤镜美颜,忘掉躁动的音乐,把镜头聚焦到日常生活,关注生活中的平凡小事,去发现美记录美,才能让短视频“短”而不“弱”,变得更加有力量。

  陈可辛在熙熙攘攘的列车站台看见的是匆匆团聚的母子(《三分钟》),贾樟柯在回城路上看见的是提着大桶鸡蛋的年轻人(《一个桶》),Lawrence Sher在跨年夜看见的是一个挨着出租车找寻女儿的母亲(《女儿》),影片中的人物都是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却让人眼眶发热、心旌摇动。而那些坐在镁光灯前,通过浮夸的搔首弄姿、怪诞的语言来抓人眼球的短视频只能在短时间内刺激观众的感官,可一笑而过之后只留下一片空白记忆。所以,从文化传播的角度来说,未来短视频生产需要更高水准的文化格调,这就需要确立短视频行业更高的标准,将那些缺少内涵的短视频拒之门外。


  (二)回归影像本体,碎片化叙事虽“碎”却要“奇”

  讲故事是电影的本质,短视频也要讲故事,这就需要回到电影叙事的范畴来讨论。虽然短视频时间短,叙事不能按照长片那样去布局,呈“碎片化”特征,但还是要遵循电影叙事的基本准则。

  首先,从叙事结构上来讲,短视频因为时长受限,人物关系简单,所以如何短时间内用画面信息抛出悬念吸引观众,使得故事节奏紧凑,这就需要在叙事结构安排上出奇制胜。《一个桶》中导演贾樟柯用一个密封的桶将七个场景串联起来,桶作为一个密封容器,让原本可见的镜头多了不可见的空间,为短视频增添了悬念感。直到男主人把桶打开,一个个标着日期的鸡蛋从沙堆里拿出,被压制的感动直至最后才被释放,形成视频中的情感高潮。 

  其次,从叙事方法上来讲,短视频不止是简单的时长篇幅缩短,信息的大量省略、缺失只能更加依靠情感的巨大张力来达到高潮点。视频《三分钟》中导演把七分钟的短视频打造成一个交叉蒙太奇段落:在空间上,一面是在列车上工作的母亲,另一面是在站台上寻找妈妈的儿子;在时间上,两人必须在列车靠站三分钟内见面,否则就会错过,三分钟站台相见成为了两个空间的交汇点。母子两人能否顺利见面?见面之后两人要说什么?三分钟两人能说什么?这样的段落设计让观众产生诸多期待。而好不容易见上面了,儿子没来得及回答妈妈一句话,就一个劲儿背起了乘法口诀,一遍又一遍,时间也在滴滴答答地流逝,眼看火车就要开了,儿子终于完整地背完口诀,这才对妈妈绽放了久违的笑容。就是这么一个简短的片段却将母子之间的爱诠释得一览无余,令人动容落泪。


  (三)探索竖屏美学,促进竖屏短视频创作发展

  随着新技术的不断向前发展,电影影像的创作者也在不断挑战新的可能。比如《阿凡达》中美轮美奂的3D画面,《双子杀手》中的120帧高清影像,《我不是潘金莲》中的圆形构图,毋庸置疑,每一次的技术革新都重塑和拓宽了影像艺术的创作领域和表现空间。新媒体时代移动互联网和智能手机的普及又一次为影像表达的艺术实践提供了新的可能,为了满足移动观影时代受众不愿手机横拿而渴望“垂直影像”的需求,竖屏的“垂直影像”也就呼之欲出了。《生活对我下手了》《万万没想到》《报告老板》等一系列竖屏短视频应时而出。 

  2019年,张艺谋在首届抖音短视频影像节提出“竖屏美学”的概念,认为 “竖屏的形式更适合手机,也许对未来有更深远的影响”。并率领团队在2020年推出竖屏美学系列贺岁片《遇见你》《陪伴你》《温暖你》《谢谢你》。四部影片都将镜头对准了普通人平凡生活中的一些细小瞬间,人物之间没有对白,而是用极其写实的白描手法和颇具质感的画面展现出镜头下的温度,用竖屏的方式将横屏中的左右人物关系调度为上下,在视觉上拉近了受众与剧中人物之间的距离。此时你不仅是屏幕外的观看者,也是剧中的注目者,感动于这美好的瞬间而驻足停留。与此同时,影片为了增强镜头的纵深感,充分利用车厢的上下铺、行走的楼梯、玻璃橱窗等物理空间,调度摄影机采取仰拍、俯拍的方式极致展现画面的立体感,带给受众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如果说导演张艺谋将竖屏的空间特性和极简美学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么导演Damien Chazelle用Iphone XS拍摄的《The Stunt Double》则为大家做了一次不同类型电影的竖屏展示,似乎在向众人告知“垂直影像”的无限可能。

  一定程度而言,竖屏的构图和叙事框架对创作者有更高的要求,它需要更加专业的技术水平、空间思维感知和创新能力。但是,构建竖屏构图的全新的叙事逻辑来充分展现竖屏格式的纵深层次感,一定是未来发展的方向。

  著名学者陈寅恪说:“一时代之学术,必有其新材料与新问题。取用此材料,以研求问题,则为此时代学术之新潮流。”[9] 短视频作为新媒体催生下的一种新影像,它将本雅明所提的信息的“瞬时性”[10] 发挥到了极致,正悄然改变大众的审美角度和观念认知,故而探索提升短视频的审美品质和艺术表达任重道远。

作者单位:广西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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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2020年短视频行业专题研究报告—2020短视频行业报告》,https://wenku.baidu.com/view/3c6ea7d67f21af45b307e87101f69e314332fab9.html?fr=search-1-wk_sea_fufei_incomeN。

  [2] 【英】约翰?斯道雷:《文化理论与大众文化导论》,常江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78 页。

  [3] 【苏】米哈伊尔?巴赫金:《巴赫金全集》(第四卷),白春仁等译,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27页。

  [4] 靖鸣,朱彬彬:《我国短视频内容生产存在的问题及其对策》,《新闻爱者》,2018年第11期。

  [5] 【美】丹尼尔?贝尔:《资本主义的文化矛盾》,赵一凡译,上海三联书店2010年版,第83页。

  [6] [7] 李建强,童加勃主编:《我国微电影的发展与研究》,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6页。

  [8] 江志全,范蕊:《“走向日常生活美学”——社交短视频的时代审美特征》,《文艺争鸣》,2020年第8期。

  [9] 陈寅恪:《陈恒〈敦煌劫余录〉序——金明馆丛稿第二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236页。

  [10] 朱立元:《当代西方文艺理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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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转载自微信公众号长江文艺评论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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